“一班全体听令,继续往两边扔手雷。”只见十多枚手雷在两侧炸开花来。“撤退。”废墟中有人指挥说。
“把大瓦房轰炸了。堵住他们的去路。”一班长发话。士兵们快速往后面,然后用力扔,只见后面的瓦房前脸基本上被炸塌,军统想进去周旋有点困难。
“我劝你们投降了,我们只是带你们回去问话,我保证你们有活命。”连长许如意继续喊话。
“站长,投降吧。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。站长,站长投降吧。你们见站长没有?站长怎么不说话?是不是已经牺牲了?”一位军统在废墟中大声问自己的同僚。没有见回音。
“我劝你们投降,不要做无畏的牺牲。我们不会杀害你们。我们说了,只是带去了解情况。”连长许如意继续劝降。
“我们投降。妈的,站长都死了,我们还反抗干嘛。投降。快投降。”在废墟的院子里,军统已经没有了战胜欲,意志逐渐被摧毁。
“缴枪不杀,放下武器。”一排长大声发话,士兵踩着废墟围过去。连长许如意指着一个军统说:“快来,倒在地下的有没有你们的站长?”这个军统人员走过来,一个一个翻看,“没有。都不是。”一连长发话:“二排进来看押战俘,一排进屋搜。”二排战士冲进来把战俘围起来,一些趟地上的军统也被逐一检查。一排兵分四路到废墟中的房屋搜查,一班长大声说:“连长、排长,不好了,不好了,有密道。”连长许如意命令一排进密道追捕。设置在衣柜背后的密道口并不大。
原来独门小院是精心选址和修建的,密道是天然溶洞修凿而成,一排受命后全速追击。里面的蜡烛还在燃烧,一定是军统头目逃亡时点燃的,时间紧急来不及吹灭,这倒给一排士兵指明方向,只要蜡烛亮的地方就是通往洞外的通道,里面其它支洞就不考虑了。
许如意见一排还未归来,命令三排也进入密道追击。三排长怕一排没有搜查支洞,凡是有支洞的位置也搜了一遍。
沿着弯曲的密道,一排大约跑了一个小时,才到底洞外——在一处不知名的石山半山腰的悬崖上,此时天已经蒙蒙亮,岩壁上凿了简易的阶梯,上面还有新鲜的脚印,长短不一。可以断定军统已经逃走了。借住黎明的微光,能看到前面有很多道口,想追击成功已经不可能了。一排长命令士兵原路返回,返回路上,密道里部分蜡烛已经燃烧殆尽。途中遇到三排,打招呼之后大家都安全返回废墟的独门小院。
负责搜查的二排收到了两本密码本和两部电台,冲锋枪四十一把,子弹一千余发,此战俘获了军统人员二十七人,其中有八人腿部受伤,具体伤情不详,军统没有阵亡人员,基本上达到了首长的要求——留活口。被俘人员神志清醒。一排有六人受弹片击中,但都没有生命危险,简单包扎即可。
许如意命令士兵进入山林隐蔽。待晚上再回仙鹤坪团部。
独门小院离乡街有几百米,几百米范围就此小院,战斗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,这时的乡民都进入梦乡,即便听到枪响也不敢出来,这里多次闹匪,他们也是习以为常了。以至于几天后乡长才知道张氏家被炸。乡长不是本地人,当天晚上并不在乡上,就即便在也没有办法,他就是光杆司令,不像王虎河是有一个团家丁的实力派,也不敢出来,就和普通人无异。他给詹枫智县长的报告是:“闹匪,张氏房屋被毁,共三间,人员伤亡不详,未见到活人和遗体。”
詹枫智县长没有追究乡长的责任。
军统被俘人员全部羁押于单乳山片区,那里有已经投诚的副站长,这对于审理案件更容易一些。许如意原计划是押送军统特务到第二团团部,中途接到通知后,要求从威旁直接左转进单乳山的羁押。
行动队收编了冗跃寨后,先以冗跃寨为据点,训练士兵的山间作战能力,就先暂缓进攻别处土匪山寨。因此,上级命令王顺谋到单乳山参加军统的审讯工作。在警卫排和沿线地下交通站的保卫下,王顺谋连夜赶到了单乳山第一团营地。到了营地,天都快亮了,他就和李浩萌拥抱一下,怕影响母女俩休息,就到沙发上休息到天亮。
早点八点半,第一团班子成员都在议事厅里,讨论审讯方案。大家在对张倩能不能及早介入审讯工作的问题上争议很多,没有达成共识。
“王政委,我们争论很久会影响工作,我们必须拿出办法来解决,现在说说你的看法。”团长吴发万看着坐在对面的王顺谋说。“依我看,张倩现在投诚的诚意还不够,首先她虽然把情报站的点告知了我们了,但是这个情报站我们早就有所怀疑,不瞒大家说,李丕春同志一直派有人对他们监视,张倩也许只是给我们一些小饵料。她没有告知我们情报站有暗道直达外界,这个就是一个核心问题。她作为副站长,怎么可能不知道。我们抓到的都是外围人员,并没有一位是核心人员。那现在大家如果让她直接和军统喽啰见面,那只能给那些小土匪涨气焰,这些小喽啰目前正没有主心骨,一旦现在见到了自己副站长,他们能配合我们吗?我主张先审问小喽啰,至于张倩被抓,我们都是保密的。”王顺谋看着大家说:“我暂时只想到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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