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知礼故意绕着严怿打转,只是为了气严文渊,不是真的要出轨,尽管严怿很符合他的审美,可是多看看就好了,不一定非要吃下去。
于是没等严怿反应,他就笑笑,说:“之前没认出你,小叔别怪我啊,就当之前我什么都没说吧!”
乌龙事件不必纠缠,坦然聊开,总比藏着掖着,像守着个秘密似的好。严怿对季知礼的小聪明本来就比较包容,现在又见识到季知礼的通透,心里不免对其产生好感,顺应着点点头:“好。”
季知礼嘿嘿一乐,充分发扬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本事:“那小叔,吃完饭我们出去散步吧?来这么多天我都没出去,身上快长蘑菇了。”
“……”
*
严文渊不在,季知礼终于舒服了。
跟严文渊相比,严怿好相处多了。也许是本身对严怿有好感,季知礼跟严怿并肩在海边散步时,吹着海风,晒着太阳,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无比惬意。
他倒是完全没有初次跟严怿单独相处的局促感,两人沉默着走了一会儿,他递给严怿一颗糖:“小叔,吃糖吗?”
严怿看了看季知礼手心的糖果,笑着摇摇头:“不吃,你吃吧。”
季知礼没客套,打开包装,把糖块扔进自己嘴里。果香弥漫,他跟严怿也破除了生疏,主动找话题道:“小叔,你平时一个人住啊?”
严怿的鼻端又萦绕起熟悉的香味,他也没有在严文渊面前那么严厉了,语气变得十分和蔼:
“是啊,文渊妈妈早逝,爸爸一直在疗养,文渊也不喜欢住老宅,所以我就一个人住。”
季知礼不知道老宅在哪里,他仔细想想,发现他知道的信息都来自于原著,没有原主的记忆部分。
于是他对严怿更好奇了:“那可太无聊了。以后我出去玩儿叫你,你就不用连去酒吧都是一个人。”
严怿没想到季知礼这么说,他不禁莞尔,把话题来回正路:“你可以找文渊跟你一起。”
“他?”季知礼不屑道,“他的饭局可多了去了,轮不上我。”
严怿还是笑,走了几步,才接着说:“其实这几天,根据我的观察,文渊跟你在一起,比以前快乐多了。”
“天天折磨我,能不快乐么?!”季知礼“嗖”得转身,改为跟严怿面对面倒着走,边走边告状,“你都不知道他怎么对我!他扣我生活费,不让我出去玩儿,动不动就把我关小黑屋,你说他是不是法西斯?他根本不把我当人,我跟他在一起,既不平等,也得不到尊重!”
严怿听得很认真,点点头道:“他确实太过分了。”
“所以啊,”季知礼说道,“我是真的跟他过不下去,想跟他离婚。小叔,你帮帮我呗。”
“小心看路。”严怿没急着接话,提醒季知礼看路后,季知礼转过身,再次跟他肩并肩地走。考虑了几秒,严怿才说:“以咱们两家现在的局面,你们俩离婚,是一件百害无一利的事。”
“怎么无一利,我利啊!”季知礼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是他背叛婚姻在先,难道让我这绿帽子一辈子戴下去?”
严怿推了下眼镜。
他可不觉得季知礼是单纯在跟他抱怨,于他而言,暂时稳住大局更重要。他点头表示理解:“文渊确实对不住你,不过他本性不坏,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共渡难关,携手走下去。”
“小叔,”季知礼见严怿跟自己打太极,索性试探道,“文渊心里其实有人。他干这么多荒唐事,包括跟我结婚,都跟那个人有关。你知道是谁吗?”
严怿瞥了季知礼一眼。
一瞬间,他以为季知礼知道了什么。
然而季知礼看向他的目光,清澈明朗,不掺一点杂质。
他当自己想多,摇了摇头道:“没听他说起过,是谁?”
季知礼也摇头,心里嘲笑严文渊。
敢情暗恋得千辛万苦,对方还一无所觉。
严怿见季知礼笑而不语,以为季知礼在伤感,毕竟是季家的少爷,他干脆安抚道:“回去我给你钱,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,不用跟文渊说。”
季知礼:!!!
还有这种好事儿?
“我想开个工作室,”季知礼说道,“我还想继续跳舞。”
“可以。”严怿看到季知礼眼睛亮了,证明这钱花得值,“回去我先给你一笔钱,如果不够,你再跟我要。”
变相地给季知礼找点事情做,两个人就不会隔三差五地吵架了吧。
“小叔真棒!”季知礼笑逐颜开,“等我重新登台,请你来当观众。”
“荣幸之至。”严怿也笑。
看起来,问题解决了。
*
季知礼也没在岛上待很久。
隔天一早,季琳联系了严怿,质问他到底要把季知礼扣留多久,严怿没说什么,通知季知礼返程。
拿回手机,有了网络,季知礼只觉回到了人间。
开机后,季知礼受到了的短信轰炸。
他大概地扫了一眼,大部分都是狐朋狗友找他聚会的,再有就是周骞跟他汇报跟公司签约后的情况。
除此之外,他还收到了何诗玥的求助。
自从严文渊跟何诗玥分手后,何诗玥的日子便日渐难过。不知怎么,她得罪严文渊的消息不胫而走,正在谈的合作相继没了下文,手里原有的资源也逐步被公司暂停,她感觉到事业正在受创,无奈之下,就想跟严文渊求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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