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好!”
姬如月甜甜的对着柳莺喊了一声,柳莺也笑着回礼。
不多时,刘龙和张航二人就带着县太爷过来了。
那县太爷还是之前的那个,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年纪大了,而且身体发福,平添了几分富态。
“升堂!”
“威~武~”
“堂下是何人啊~?为何当街行凶闹事?”那县太爷一拍惊堂木,语气缓慢,因为年纪大了,所以眼睛并不怎么好了,也并未看清堂下站着的是什么人。
“启禀县太爷,我等乃是城西柳大夫家的孩子,我名为柳唯存。”
县太爷一听到柳唯存这个名字,眼睛顿时亮堂了不少,然后又陷入了自己的回忆。
十六七年前,那无名村庄的屠村惨案仿佛历历在目,现在想起仍让人觉得不寒而栗,而那村长唯一存活下来的孩子,更是让人忘不掉!
“哦~原来是柳大夫家的孩子,不知你们为何在市集上行凶啊?”
那县太爷只是听了刘龙和张航二人的一面之词,对此事无甚了解,柳唯存躬身行礼,然后将此时娓娓道来。
“启禀大人,此事并非两位衙役所言的那般,而是另有实情!
今天这件事全是因那吕家的大少爷,吕蒙想强行逼迫我姐姐下嫁于他,而我姐姐不同意,那吕蒙就断了我柳家医馆的药材来源,逼迫的我爹不得已就外出自己采药。
今天也是因为我姐姐外出到市集,才被那吕蒙围住了,要不是因为我及时赶到,那吕蒙指不定做出些什么!还想大人可详细调查,然后还我柳家一个公道!”
柳唯存言之凿凿,字句铿锵,抬眼直视主位之上的县太爷。
而县太爷其实也对这吕蒙颇有了解,此人虽然出身生意世家,但是从小被娇惯的他,不但不学无术,而且还贪财好色,是个典型的败家子。
“咳咳,这样啊~!那我~知道了,尔等先回去吧!”
县太爷知道了实情之后,就将柳唯存三人放走了,之后又是一阵头疼,柳唯存走的时候也只是瞥见了一眼他的情况,但也没细想,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回家!
三人出了县衙,一路上再未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情,很快便到了家。
柳唯存站在医馆门前,这里还是和三年前一样,没有丝毫改变,因为柳林外出采药并未回来,所以医馆索性就关了门,此刻门前竟是有些冷清。
柳唯存打开门,三人陆续走进医馆,而后面听到声音的柳林之妻则飞快的跑了出来,她一看见柳唯存顿时激动的热泪盈眶,飞快的跑了上来,将他一把抱住。
“呜呜呜!你这死孩子,怎么才回来,娘担心死你了!”她虽然哭的很伤心,但还得注意到了姬如月的存在。
“这位是?”
还未等柳唯存答话,姬如月就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,回道。
“伯母,我乃晋北姬家之人,名唤姬如月,以后您喊我如月便可!”
“哦哦!我名唤秦淑瑶,你唤我一声秦姨便可。”
柳唯存也是第一次听见母亲的名字,莫名的也觉得很好听。
“娘,我爹去哪里了?”
柳唯存向秦淑瑶问起柳林的所在,只见秦淑瑶原本还算淡定的脸上,顿时平添了几分慌乱!
“莺莺!我还想问你呢!你外出有没有见到你父亲回来?”
被问到的柳莺脸上茫然,然后摇了摇头。
“娘!怎么了?父亲去哪了?”
“你父亲外出采药,至今未归,我很担心他的安全!”
“外出采药就算两三天没有回来应该也是正常的,母亲也别这么着急!”
“不!不会的!你父亲最多三天一定会回来,如今已经三天了,他还是没有回来!我担心他可能出事了!”
秦淑瑶满脸焦急之色,柳莺和柳唯存也不知如何安慰她,这时姬如月走了上来,她轻轻的拉住秦淑瑶的双手,温柔的道。
“秦姨,您也先别那么担心,说不定柳叔叔是有事情耽搁了,明天就回来了,将心放下!一切有我们在呢。”
秦淑瑶听完姬如月的这番话,情绪稳定了不少。
三人将秦淑瑶送往房间休息,然后姬如月则跟着柳莺去了她的房间,柳唯存独自回来自己的房间。
夜晚,柳唯存躺在床上,望着窗外,怎么也睡不着,原本以为自己回来之后都是一副温馨的景象,可是为什么有那么多意外呢?
仗势欺人的吕蒙,至今未归的父亲!柳唯存想着,然后又使劲的揉搓了一下干燥的脸庞,想把那些烦躁之意全部揉碎。
“唉~希望我的担忧都是多余的!”柳唯存心中想到。
第二天柳林还是没有回来,秦淑瑶当时就哭的昏厥了过去,弄得柳唯存和柳莺好一阵手忙脚乱。
而午后县衙也来人传报,那来的人正是那刘龙和张航。
“柳公子,县太爷让小人跟您说声抱歉!吕家势力太大,我们也不好直接动他们,这件事如果没有被我们当场抓到,根本动不了他们分毫。
其实就算是抓到了,我们也不能做的太过了,那吕家手里握着安城大多的药草生意,如果得罪了他们,就是是县太爷也不会太好过。
所以县太爷是想让我告诉您,如果能忍最好是忍过去,不然到时候讨公道不成,还要把自己都搭进去!
还请您做事考虑好后果,话已经带到了,如无他事我们就告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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