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婿啊,快点见过这位夏公子。”
“小生周勤,见过夏公子。”
夏沐风看了看那身穿官服的周勤,细细大量。
“你就是丞相的乘龙快婿,金榜题名的新科状元,周公子周勤?”
“正是,不知道夏公子有何高见?”
“贤婿啊,这位夏公子,可万万不能得罪啊,朝中的大臣,都对他怕得很呢。夏公子,不知,我这贤婿,何故得罪您了。”
看见夏沐风脸上露出了那么一丝愠怒之色,心里也是发怵。
听闻夏沐风一双慧眼,能辨忠奸,颇有与包青天齐名之势,可因作风不佳而被人诟病。
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,你这女婿,空有文才而无人品罢了。”
“夏公子,你这话我可不爱听。”
“丞相,还请借一部说话。”
夏沐风作了个请的手势,与那王丞相一起,走入密室详谈。
“夏公子,为何要避开我那女婿。”
“因为接下来的一些话,颇有得罪,不宜让其知晓。”
“夏公子,当年之事,是我等不对。”
“那件事都过了五年多了,这些事情,还是别提了吧,那个妖孽也不会再出来多生事端。还是说说你那女婿的事情吧。”
夏沐风摊了摊手,不想提起过往,若非过往的那些事情,他也不敢如同现在这般,我行我素,不遵礼法。
“我承认,你的那位女婿,才华的确在我之上,也算得上顶尖,可惜,那人品,却是不佳。”
“人品不佳?莫非,你也和那包拯一样,觉得我那贤婿,混充状元?”
“的确如此,还看出来了,不过,既无人证,又无物证,哪怕这一切都是真的,仅凭我一面之词,怕是指控不了他。”
“夏公子,何不就此放下?”
“若是就此放下,公理何在,那位真状元周勤,怕是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生吧。”
“可是,我的女儿身怀六甲,又如何经得起这般折磨,她的孩子,又将如何面对他的父亲,如何面对包大人啊。夏大人,不如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。”
“若是就这么放过他,那国法何在,王丞相,如果我能放过他,我就不叫夏沐风了。只要人证物证充足,你那女婿自然逃不过包拯的铡刀,我夏沐风虽然顽劣不堪,但对此等忘恩负义之辈,谋财害命之人,定不轻饶。”
夏沐风拂袖而去,与王丞相不欢而散。
“爹,夏公子他怎么走了?”
“女婿啊,你还是好自为之吧,这位夏公子啊,可不是一般人。若是现在去和包大人认错,或许能免受一劫。”
“爹,你都知道了些什么?”
“那位夏公子,说你混充状元,谋财害命,更是杀害那老樵夫李富。如今只是苦无人证物证罢了,但以他的手段,找不找得出来,也是时间而已。”
“一派胡言,这般离奇之事,又怎会发生。”
“这事,不得不信啊,那位夏公子,本就离奇荒诞之人,而皇上封其为监察御史,也是荒唐至极。可传言中,他那双能辨忠奸的眼睛,却从未作过假。就连贪官,也得下大价钱去讨好他以求保住自己的乌纱帽。贤婿啊,你还是自求多福吧。”
那假周勤一听,又是再起杀心。
干脆一不做,二不休,把夏沐风也杀了,一了百了。
“包大人,那丞相女婿周勤,我已和他见面,知晓了一些事情。这段时日,包大人可曾找到凭证?”
“只有物证,而无人证,怕被他反咬一口。”
“什么物证?”
“正是从皇上手中求来的状元试卷,若是那假周勤字迹与其不同,便可证明,他混充状元,冒名顶替。”
“若是他说,因为多日未曾练笔,又在官场耳濡目染,以至于笔迹不同往日呢?”
“这倒是提醒了我,可除此之外,别无他法?”
“那,那位为其诊治的大夫,可能叫来,当个人证。”
“若是可以请来作证,那是再好不过。展护卫,本府命你,寻那大夫前来。”
“我也一同前去,以防意外。展护卫在明,而我在暗。”
而那大夫,果然遭人所害,那展护卫来到此地,只见一人快速逃离,追了上去。
夏沐风也是随着展昭的脚步来到此地,看着那倒地不起的老者,探了探鼻息。
“一息尚存,还有救。要是再来晚一步,就真的死无对证了。”
夏沐风在那四周的药柜里抓了几服药,塞在了这老者口中。
“老大夫,你没事吧。”
“老夫没事,真没想到,我竟然会被你这离经叛道的恶人救下,真是世风日下啊。”
“老大夫,你还是坐下来休息一下。”
另一边,假周勤看着面前的一个黑衣人,问道
“怎么样?事情办妥了吗?”
“一切妥当,那老东西已经死了,说好的报酬。”
“呵,报酬,你得有命拿才是啊。”
“你在银子上面涂毒?”
“这是自然,我可不能让这件事情败露出去,所以,对不住了。”
那展昭追至此处,只见那已经被毒死的黑衣人,却不见假周勤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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