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州商人李浩,身怀巨富,一向疼爱自己的结发之妻云娘以及她的孩子。
今日,他前往远处做完生意,准备买个灯笼回来,和妻儿一同过节。
“王大哥,这灯笼怎么买。”
“这灯笼……(省略一大堆客套话,主要作者忘了不少。)”
“这些给你,我该回去了。”
而路上,那李浩遇到了跌到在路上,烧制乌盆的丁千。
出于善心,他把丁千送到了家中,哪料那丁千看其身怀巨富,起了贪念。
看着正在收拾马上货物的李浩,手中拿着一把斧头,忐忑不安,可这忐忑,渐渐化作贪念,对李浩财产的贪恋。
就是这份贪恋,化作了他行凶的动力,拿起身后的斧子,就往李浩的身上砍了两斧头。
李浩转过头来,想要说些什么,却是一掌拍在马上,留了一个大大的血手印,马儿深知主人遇害,不敢妄动,等到那丁千未曾注意时,快速离开。
那云娘在家中等着自己丈夫回来,却是等不到了,反倒是一匹带有血手印,背着一盏灯笼的白马。
“马儿啊马儿,你的主人究竟去了哪里?”
妇人一旁的孩子却是拿起了马背上的灯笼。
“好耶,是爹爹买给我的灯笼。”
妇人却突然注意到了那带血的手印。
“啊,血手印,难道相公他,遇害了。”
而另一处,丁千决定毁尸灭迹,将富商李浩的身躯,焚烧成灰,再做成乌盆,卖了出去。
怎料,这乌盆辗转反侧,反倒来到了那卖灯笼的王进手里。
那王进,用水装满了乌盆,将将脚放进里面浸泡,可这一泡,就是出了事。
把泡脚水突然化作了血水,染红了整个乌盆,而那乌盆,也不自觉地晃动了起来。
王进不断后退,摸索出一把斧头来,想将这乌盆砸碎。
“王大哥手下留情。”
“你是?”
“我是李浩,今天早上找你买灯笼的富商李浩。”
“我记得你,可是,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“小弟因身怀巨款,被小人盯上,焚尸灭迹,将骨灰做成乌盆。”
“到底是什么人,竟然这么狠?”
“小弟只求王大哥能替我申冤,还我一个公道。”
……
第二日,那王进背着一个乌盆来到开封府门前喊冤。
“李兄弟,你快出来啊,快出来啊,包大人问你话呢。”
“大胆刁民,竟敢戏弄本官,杖责二十,轰出去。”
那王进被扔出去,刚好状到了路过的夏沐风脸上。让他十分出奇。
为什么每次路过开封府都被“刁民砸脸”。
一旁的群众心里也是开心得很,说他这是“报应。”“活该。”
“你们一个个的,看着我干嘛,是不是本少爷的手不够硬,打得不够疼啊。”
“夏公子息怒,我们不是这个意思,我们这就走,这就走。”
“这才像样啊,看来本公子还是那个受人爱戴的夏公子,伟大的监察御史大人。喂,你这个贱民,为什么砸我。”
“夏公子饶命,夏公子饶命,我并非出于本意,只是那开封府的官差力度太大。”
“十两纹银,此事就此揭过如何?”
“可是,可是,可是我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。”
“本公子也不是什么恶人,这一两纹银算是订金,你这所谓乌盆有冤的事情,纯属胡闹,还是将这乌盆,交由我手,让我看看有何奇异之处。”
“不行,这个乌盆不能给你。”
“不给是吧,那这两两纹银,我也要了,才带了三两纹银过来,真是抠门,小气。”
那王进暗道一声晦气,回到了家中,却见一富家公子坐在床边。
“你,你,你,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当然是跟着你来的了。你还欠我九两纹银呢。”
“你跟踪我,还抢我钱。”
“什么叫我抢你,明明就是你赔我,你知不知道,本公子这张脸有多矜贵吗?不知道是吧,我告诉你,撞坏了本公子的脸,别说一个你,十个你的赔不起,这次还是我宽容大量,不然,你死不足惜啊你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告到包大人那里去。”
“当然不怕,反正那铡刀之刑我还没体验过呢。”
“你不怕包大人的铡刀。”
“怕什么,只要我不伤人命,不去唆使他人犯罪,那包黑子的铡刀,又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“那你当街拦路抢劫,偷盗我财物,更是擅闯寒舍。”
“这些都是小事,你说这乌盆里有个李兄弟,怎么不叫出来看看。要是他真的家财万贯,这十两纹银,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那夏沐风完全不给王进说话的机会,又自作主张地敲了敲那个乌盆。
“王兄弟,你可不厚道啊,居然敢骗我,不过这乌盆的材料,可还真是奇特。”
“乌盆的材料奇特?”
“莫非你是想提醒我,让包大人检查这乌盆的制造材料。”
“那是自然,如果这乌盆,是由活人骨灰烧制而成,那么这包黑子,定然不会放下不管,反倒一查到底,直到水落石出。”
夏沐风点醒了那王进。
王进正欲出门,却被展昭拦住。
“王公子,你这样可不行,应该……”
“朝中有人好办事,展护卫不愧是深谙律法的老手啊。”
“只是夏公子承让罢了。王兄弟,明日记得带上这乌盆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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