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在尸体和动物身上练手多少次,感观到底和真人不一样。
月无期只在小时候看过师父给活人做手术,师父死后十几年,再不得见。今次,他终于再一次看到真实的刳破之术,难免有些激动。
得到夸奖的白杳杳却一点儿也不兴奋,反而十分冷漠,一句话便浇熄了月无期的热情。
“月郎中,我做手术的时候,不喜欢有声音打扰。”
月无期微微一愣,立马闭口噤言,不再发出任何声音。
白姑娘拿起刀后仿佛变了一个人,不似之前那般亲和好接触,只剩下冷冰冰的严谨和认真。
月无期勾唇一笑,这小姑娘,到底有些傲气。
手术很顺利,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稍微磨合了一下,之后便越来越默契。
月无期不失为一个好助手,安静镇定,接受能力很快,学习能力也很强,很多事情白杳杳只说了一遍,他便牢牢记下。
趁着日头大好,白杳杳顺势将剩下两场手术都做了。
村庄的生活已经渐渐回到正轨,几个重症病人处理完后,她便打算离开。毕竟还有诅咒要解,不宜久留。
一连三场手术,最后一场还有些棘手,耗费了大半天时间。缝合结束后,天色已经有些黑沉,白杳杳做完消毒后准备离开。
打开门,脚下无力,被门槛绊了一下,登时便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好熟悉的感觉、好熟悉的味道。已经累懵的她此时什么也顾不上,沉溺在这温暖的怀抱中,沉沉睡去。
“白姑娘!”
正在处理善后的月无期见白杳杳突然倒下,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,小跑出来,却发现夜枭已经将人打横抱起。
白杳杳小小一只蜷缩在夜枭怀中,不时用白软软的小脸蛋蹭蹭对方的胸口,乖得像只小猫。
听见呼声,夜枭转身看着月无期,眼神冷漠。
“她无事,只是睡着了。”夜枭随意向屋中瞥了一眼,说到,“军队马上回来了,抓紧时间善后吧。”
说着,抱着白杳杳离开。
月无期微微皱眉,却什么也没说,目送两人离开。
直到日落,白杳杳还在呼呼大睡,长时间的专注和紧张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。
夜枭端了肉粥和菜饼,进屋叫醒她,“吃点东西再睡。”
他的声音又轻又柔,和平时的冷硬完全不一样。
被扰好梦的白杳杳眉头轻皱,一把握住那只捣乱的大手,压在小脑袋下,继续安心大睡。
夜枭无奈地笑了笑,刚想说什么,就听小姑娘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,“燕君琰......”
“你...会找到...我吗?”夜枭微微一愣,听小姑娘继续说,“你一定...要找到我...呀。”
那一瞬,夜枭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温柔,他俯下身,在小姑娘的脸上印下轻轻一吻。
“傻瓜。”
他轻柔地拍着她的背,像哄睡小宝宝一样地哄着她,白杳杳眉头舒展,思绪终于安稳下来。
谁想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嚣。
“白医师!白医师在吗?”
白杳杳猛地惊醒,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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