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再次震惊,呆若木鸡!
“这是在长肉,在恢复,在结疤!不可挠,忍住!”
廉颇一脸震惊,喃喃自语道,“八成啊!可以治好八成伤兵,天佑我大赵啊!”
“苍天啊,你终于开了眼!大地啊,感谢你将姜楠赐予我大赵!”
赵王丹疯魔般张开双臂跑来跑去大呼小叫,不知何时,脸上满是泪水!
“你们可真现实,他没罪了?”信陵君讥讽道。
“你放屁!老夫从头到尾都没说姜楠有罪,把他关起来,也就是醒醒酒!”
平原君泼妇骂街般一扫斯文,又看向姜楠,一脸慈祥道,“你如此通透,不明白老夫苦心?”
“呔!姜楠兄弟,莫听他们花言巧语,俺们一走,赵室定将迫害与你!”
朱亥再次雷霆大吼,“跟在俺后面,俺朱亥死也要给你杀出一条血路!”
杀人诛心啊!
当面挑拨啊!
全是影帝啊!
“够了!”
赵王一怒,伏尸五丈,“信陵君,你已知晓我大赵的至高机密,这下满足了?
到底要搞哪出?要掳走我大赵姜楠,先把寡人的命拿去!”
……
“各位稍安勿躁,能否找个坐的地方,听我说几句?”
姜楠作为当事人,自当出面解围,老是如此僵持也不是个事。
众人见姜楠挺身而出,松了口气。
“来,到我大赵作战机要室!”
赵王丹龙行虎步,一脸傲然,“也让信陵君涨涨见识!”
众人跟随赵王丹来到一座雕龙刻凤的古朴大殿,
大殿正中一张长条木桌,两侧是两排椅子,条桌正是从姜楠小院处搬来。
墙上挂着各国的布艺地图;
里间的巨大木桌上,是一个战国七雄的沙盘模型,此布局看上去不伦不类,完全是古朴与现代的结合,但成为作战机要室却极为恰当!
赵王丹引领众人分别入座。
信陵君虽第一次见此种桌凳,眼神一亮,无师自通,端坐在椅子上,丝丝凉风顺着双脚呼呼的向开裆裤倒灌,“嘶,既遮羞,又凉爽!”
还有几人估计是第一次见到椅子和长几,充满了好奇,坐在椅子上,果真比席地而坐舒服的多。
“今日乃我大赵绝密级军务议事,信陵君亦不是外人,对我大赵也有大恩,允其旁听!”
赵王丹率先定调,这是我大赵的事,你一个外人让你听听就不错了!
“如果诸位所议之事和我贤弟姜楠无关,我们兄弟就先行离去,无忌岂能觊觎大赵的军务机密?”
这信陵君岂是好相与的?词锋犀利,冠冕堂皇,角度刁钻无比。
“嘶?”众人抽了口冷气。
这信陵君极为擅长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,而且一旦撕开一道口子,便能顺势扩大战果,甚至全面掌控。
“姜楠,没事占人家小便宜作甚?把信陵君的龙鳞刃还给人家。”
平原君一副和蔼责怪的神情,“少年喜欢兵器是好事,找大人要啊?老夫将佩剑送与你,虽不是绝世神兵,也相差无几!”
“呵呵……平原君,话不是这么说的,所谓兄弟如手足,覆水岂能收?”信陵君轻飘飘道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平原君恼恨至极,“想带走姜楠,先把我们都屠了吧!”
……
“尼玛,怎么又绕到死局上了?
这信陵君看似胡搅蛮缠,时机分寸却拿捏的相当到位,现在水彻底搅浑了,无非是利益分配而已。”
姜楠清清嗓子怯生生道:“咳咳……小子能不能说两句?”
“贤弟,你大胆的讲,一切有为兄做主!”
信陵君不失时机,看似再维护姜楠,实则连消带打,又在暗示姜楠的心里倾向。
“噗!”
赵王丹和平原君差点喷了,尼玛,好像我们在委屈为难姜楠似的。
众人看向姜楠,如同新娘子在洞房般紧张,这憨憨横行无忌,怕他不来,又怕他乱来。
“咳咳……”
切入主题,姜楠清清嗓子,抑扬顿挫道:
“酒精和创伤膏乃悬壶济世、大济苍生之物。
无论用于战争、或许民间,都是为了救人,解除创痛。
当下的医疗之所以不发达,在于当下的诊疗一人一方子,度身开药,效率低下。
而酒精和创伤贴却是标准化的医疗品,对于不同的创伤,仅仅是用量多与少的区别,甚至完全不必精确。
就如我们所坐的桌椅板凳,尺寸大小可根据室内空间定制,这就是所谓形散神不散。
创伤贴若用于战争,就如同我之前手术,几乎人人都可当医者。
既是大济苍生,师尊安排我们几位师兄弟在这列国推广,全面普及。”
议事厅暂时沉静,每个人的心中都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这玩意的普及,能救多少人?
万人?百万人?千万人?
传承多少年?百年?千年?
……
“贤弟,你师尊安排的几名弟子?都在哪些国家?酒精在他国何时问世?”信陵君看问题的角度却不一样。
“师兄弟应该有四名,我也没见过。酒精问世的时间也差不多,应该相差不了几日。
师尊教诲,人心难测。
如若只有一人掌握着战争重器,救人不成反招祸端,甚至戕害。
然,名弟子同时问世,如若受到荼毒,此国将永远排除的救助之列!”
……
“信陵君,既然魏国也有姜楠的师兄弟,你就先回,密切关注魏国的好消息。我们还要铺排一些细节!”
平原君才不管魏国有没有师兄弟,抓牢姜楠最实在,直接又下达了逐客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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