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客气,跟我走吧。”
李宇,河北人士,年纪不大,科举出身。由于不是贵族,他的升迁本是机会渺茫,如今攀上秦礼这条大腿,他很珍惜眼前机会。
他现在是一名八品评事,但他的工作并不像普通评事那样在大理寺里待着,而是像苏瓶一样到处乱跑。可这几日李宇遭受的打击,是他终身难忘的。区区八品在贵族面前,被践踏得毫无尊严。
与李宇交谈得知,他这官当得可真是清苦。在京兆府当差两年有余,就是给司法参军当副手,那位参军大人几次提醒他,让他拜门生,可他十分木讷,不溶官场。
从那以后,参军大人就把“脏活累活”安排给他。而这次大理寺借调“能人”,京兆府那边痛痛快快的就放人了。
“在京兆府当了两年苦力,什么好处也没捞到,还经常落得一身埋怨。如今可算是离开那个糟心的地方,想跟随秦礼这样的人物大干一场,却发现……哎……”
说到难处,李宇叹了口气。
苏瓶艰难地点了点头,同命相怜的口气道:“我现在也很难啊,手里的案子不是办王爷就是办侯爷,都是咱得罪不起的人。等下午见到秦大人,我打算向他提出请求,还是放我回刑部算了。大理寺这里都是瓷器活,可我却没有金刚钻。”
苏瓶打算拉一个人下水,结果发现拉错人了,这李宇不打算回京兆府。
这对于苏瓶来说,就是浪费一顿饭钱,他没往心里去。而适当请人吃饭是有好处的,会让自己的人缘越来越好。
最好不要请一群人,那样人情就很薄。即便请一群人,也是针对某一人来请,让那人感觉是冲他请的。否则这顿饭就意义不大。
当然,做人也可以豁达一些,不去计较那些细小的人情。
不过有一种情况要注意,比如司马镜请一大堆人,似乎没有目的,就是一群人聚在一起吃喝玩乐。其实这厮有可能是在设局。男男女女的,被他祸害不少。男人祸害钱,女人祸害身子。
吃完饭,苏瓶回到大理寺,听说秦礼在朝堂上被群臣参了一本。
由于是一群人参他,皇帝也不好为他开脱,结果秦礼被留下了。大朝已散,皇帝在后殿御审秦礼,一大群告状的官员跟随而去。
听闻消息,梅染气得小脸通红,愤愤骂着什么。担心她在办公大堂里骂街,苏瓶把梅染拉到一边。
“这帮人还要脸不要了?讲不讲理了?就秦礼这一个清官,一群人搞他!”梅染气愤地说。
苏瓶道:“梁朝这些官员都贪,贪污多年,已颇有经验。如何躲避检查,如何默契包庇,几乎成为官场人必修之课。本来大家贪得好好的,突然冒出一个清官,打破官场秩序。那帮人恨透了秦礼,当然要搞他。”
梅染梗着脖子:“哼!清者自清,秦大人才不怕他们告。”
苏瓶嗤笑:“真的吗?清者真的能自清吗?”
梅染急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苏瓶问:“你没听说过‘栽赃陷害’吗?”
梅染反问:“皇帝看不出来吗?”
苏瓶想了想,道:“皇帝能不能看出来,我不知道。只怕那帮家伙拿出真凭实据,皇帝也不好当庭包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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