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瓶笑了笑说:“秦大人不必动怒,虽不乏偏袒,可毕竟没有把黑的说成白的,这也是秦大人坐镇大理寺才会有的结果。否则这帮鳖犊子还不知会干出什么缺大德的事。”
“虽然你骂得难听了点,但也是这么回事。”秦礼苦笑一声,坐下道:“我听说寺副职务被废,不过你不要气馁,下次提选,我会提名你来当寺正。不出意外的话,皇上会批的。”
苏瓶皱眉道:“我不适合坐在大堂里,还是愿意走出去。”
“哦?”秦礼纳闷道:“你当官的目的是什么?”
随后秦礼听到了他从没听到过的说法,苏瓶说他要全心全意为百姓服务。苏瓶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词,把秦礼听得头大三圈,觉得苏瓶这人的觉悟简直是太高了。梁朝首席大清官与之相比,相形见绌,望其项背。格局之高,让人叹为观止。大理寺卿的这个位置,应该让给苏瓶来当才合适。
熟悉苏瓶的人都知道,他又在美化自己。然而那些美化之词他在前世听得太多了,顺嘴就能说出一大堆,就好像发自肺腑,而又信手拈来。
可苏瓶话锋一转:“秦大人能把我调回刑部吗?”
秦礼一皱眉:“为何要回刑部?”
苏瓶叹口气道:“刑部正在翻查旧案,那里的冤案实在是太多了。可现在我身处大理寺,无权去管那些冤案。每当我回想那些冤案,就痛心疾首,寝食难安,好是难过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……”秦礼十分同情地点了点头,皱着眉头站起身道:“看来是我耽误宝玉了呀。这是我的过错。那好,我现在就给皇帝写折子。你这样的人才,不能浪费。区区八品御史,实在是屈才了。”
苏瓶心中暗喜。
可苏瓶高兴没两天,就高兴不起来了。也不知万隆帝是什么毛病,非要把苏瓶钉在大理寺不可。而且还在秦礼的折子上批示,强调说苏瓶是门阀的人。这句话的意思是,以后少举荐门阀的人。
苏瓶恼火,只说心口疼,请假十日,回家休息。
这十日,苏瓶打算潜心研究《降龙掌》,却发现除了先前的那四招,其他任意一招也练不成。老和尚已把脉络写得清楚,可问题是,老和尚修为极高,他能轻易冲破脉络,可苏瓶却不能。
于是乎苏瓶这几日专心修炼内功,希望登上九初境界。若能提升境界,估计能多学几招。
发现苏瓶连续几日不上班,唐梅好奇起来,趴在窗口问道:“苏宝玉,你怎不上班了?你不常说自己是积极分子吗?”
苏瓶正在后院舒展筋骨,忽听郡主讥诮几句,扭头望向唐梅,捂着心口说:“心口疼,难以忍受。”
唐梅道:“少唬人了,你每日练功,当我看不到的?”
苏瓶呲牙一笑。
唐梅道:“怎了,大理寺有人给你气受了?是哪个人能气到你,你倒是说给我听听。”
“你为何要听?是要帮我吗?”苏瓶摆手道:“那可不行,作为男子汉,岂能让你帮我,那会让人笑话的。”
唐梅啐道:“美得你。我是想与那人取经,问问他是如何气你的。”
就在二人斗嘴打趣时,忽听有人报门,说不良帅鲍安求见苏御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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