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刘洋家的古籍中,见过关于巫女的记载。
巫女,又叫巫祝,祩子,祝史,是《周礼》中的掌管礼法、祭典的官职之一。
能以舞降神、与神沟通,祭祀社稷山川,通常负责驱邪、洁净、祈雨、祝祷风调雨顺。
管理巫女的官员叫做司巫,率领巫女祭祀或者祈雨。
始自原始社会中,类似于主祭、先知般。
《周礼》规定巫女负责礼法、祭典,特别是向社稷山川求神巫女庇佑,“掌岁时祓除、衅浴。
旱暵则舞雩。若王后吊,则与祝前。凡邦之大灾,歌哭而请”,即是说巫女的工作是除灾去邪、香薰草药沐浴、求雨、祈求风调雨顺、祈福。
巫女的上级司巫则负责“掌群巫之政令。若国大旱,则帅巫而舞雩。国有大灾,则帅巫而造巫恒。祭祀,则共匰主及道布及蒩馆。凡祭事,守瘗。凡丧事,掌巫降之礼。”
周代的巫女有很多,分散各地,而由司巫统率,官阶为中士。“巫舍必近公社,必敬神之。巫祝史与望气者必以善言告民”,即巫女住在神社附近。汉代设太常寺,对巫女进行管理。隋唐时代,太常寺内的职业巫女有八名,属太卜属管辖。
以舞求雨是巫女最重要的职能。
战国时代,巫女春旱求雨按方位穿不同颜色的汉服。
向东方之神共工求雨的巫女“服青衣而舞之”。
向南方之神蚩尤求雨的巫女“服赤衣而舞之”。
向中央之神后稷求雨的巫女“服黄衣而舞之”。
向西方之神求雨的巫女“服白衣而舞之”。
向北方之神玄冥求雨的巫女“服黑衣而舞之”。
带了秦朝,巫女成了帝王的宠臣。其中以巫女苏晴为长。
根据秦朝的野史记载,巫女苏晴,在战前都会想上天祈福,甚至随军出征,据传言,巫女苏晴不仅能与神交流,还懂得排兵布阵等法。
在秦朝统一之前,相当于军事,备受秦始皇器重。
在有一本古籍中还记载,巫女苏晴撒豆驱邪。原本我以为就是一个野史,就是人杜撰的出来的东西。
撒豆驱邪的记载是这样的:选人年十二以上、十六以下为侲子,假面,赤布袴褶。二十四人为一队,六人为列。
执事十二人,赤帻、赤衣,麻鞭。
工人二十二人,其一人方相氏,假面,黄金四目,蒙熊皮,黑衣、朱裳,右执楯;其一人为唱帅,假面,皮衣,执棒;鼓、角各十,合为一队。
队别鼓吹令一人、太卜令一人,各监所部;巫师二人。以逐恶鬼于禁中。
有司预备每门雄鸡及酒,拟于宫城正门、皇城诸门磔攘,设祭。
太祝一人,斋郎三人,右校为瘗臽,各于皇城中门外之右。
前一日之夕,傩者赴集所,具其器服以待事。
傩者将出,祝布神席,当中门地南向。出讫,宰手、斋郎牲匈磔之神席之西,藉以席,北首。斋郎酌清酒,太祝受,奠之。跪读祝文曰:“维某年岁次月朔日,天子遣太祝臣姓名昭告于太阴之神。”
而现在,我居然看到了苏晴的石像,可见当时真的有苏晴这个人。
可是,明明是白起墓,怎么会有苏晴的石像呢?
“老徐,怎么了?”褚兆龙见我看到石像之后不说话,急忙问。
“苏晴是秦朝的巫女。”我把关于苏晴的记载对着褚兆龙说了一番。
褚兆龙的和我有同样的疑惑,苏晴怎么就出现在这里了呢?
“我也觉得这个名字挺着耳熟,老徐我想起来了。”
褚兆龙突然想到一件事,就是在两天前在孙先生家发生的事情。
帮孙先生家驱邪之后,那个风水先生确实出现了,可是我记得褚兆龙他们根本就没把人给带回来。
我当时被抚琴人和苏雪莉无视,也懒得管那些事,也没在意,甚至忘记问褚兆龙人怎么没带回来,现在褚兆龙说了我才想起来有这么一件事。
“那个姓孙的风水先生,见到我们之后只说了一句话。”褚兆龙神秘兮兮的看着苏晴的石像。
“有屁快放,有话快说。”
“那个风水先生说回去告诉苏晴,我三日之后定会见她。”
“然后呢?”我大为不解,一句话而已,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,“你们就把人放了?”
“放了?”褚兆龙苦笑了一下,“老徐,我们三个人根本没能力抓住他。那老小子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,大摇大摆的走了。”
“你说,苏晴会不会是苏雪莉?”我把这个大胆的想法说给褚兆龙。
褚兆龙摇摇头,“我倒是觉得那个抚琴人挺像的,你看现在的石像,就是手持长琴的。”
“不管怎么样,咱们还是先找到白起墓的中心位置比较好。”
我环视了四周,却发现这就像是一个缩小版的城池,却只有一个城门,四周都是青石,根本就没有别的出路。
“老徐,你起来别坐着。”
褚兆龙推开我,仔细的看着我刚刚做过的地方。
那块石板上有严重的划痕,路线是水平的,大概有一米左右的样子。
而划痕的终点就是苏晴石像下的莲台。
我把苏晴石像从都看到脚,也没发现有什么地方像是机关的。
用身体使劲的推石像,石像也是纹丝不动。
我看着苏晴的事情,突然觉得十分气愤,好好地弄出来个你干什么?
当下,对着苏晴石像的莲台就踢了一脚,恰好正踢在莲台的一个花瓣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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