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脉上钻心的剧痛,瞬间让广田正智整个人如遭雷劈一般,紧接着,他的这只手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。
张子歌这化指成剑的一击,已经用上了五分的内劲,直接废掉了他这只手臂上的所有经脉,反手扣住他的掌刀,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,“你是日本神道教的人?”
广田正智几乎疼得头皮发麻,可是当他听到张子歌的这一句话时,却是已经忘记了疼痛,只是惊恐的望着张子歌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神道教,在日本亦如华夏‘四象一脉’的存在,普通人是绝不可能知道神道教的存在。就算是宋在云,这种所谓的武术界泰斗人物,也只不过是在一些缥缈虚无的传说中听过一二。
“现在是我在问你。”张子歌脸上的神色,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,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,就连身旁的宋雅儿,都能感受到他此时身上散发出来的锋芒。
“莫非神道教已经忘记了当年订下的契约?”张子歌语气冰冷,瞳孔猛缩,“你们再次把触角伸向华夏,到底有什么阴谋?”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广田正智脸色苍白的望着张子歌,答非所问的发出一声冷笑,“你是四象一脉的人……我实在是大意……不过你放心……我就是死……也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……”
“那我成全你。”张子歌的眼中,寒芒一闪而逝。
宋雅儿虽然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,可是听到这里,也多少感觉到了张子歌身上的杀气,连忙急道:“张大哥,不要,这里这么多人,你杀了他,你自己也跑不掉的。”
张子歌用余光扫视了一眼远处不少围观的路人,一声叹息,“他不能不死。”
掐住广田正智的那只手突然松开,剑指一点,点在了他的太阳穴上,广田正智的一双眼珠子猛然一凸,轰然倒地。
林子濠眼见情况不妙,跑得比兔子还快,立刻发动了车子,一溜烟的跑没了影。
宋雅儿整个人已经呆立当场,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,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?张子歌竟然为了自己,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人?
她看着眼前倒了一地的黑衣人,又看了看张子歌,心中突然充满了无限的愧疚,是因为自己……都是因为自己……是我害了他……
“我得离开了。”张子歌抬头望了一眼湛蓝的天空,长叹了口气,多少觉得有些无奈,因为他知道,自己这个惬意的保安生涯,即将结束。
宋雅儿没有明白他的意思,只是以为张子歌是因为杀了人,想要潜逃,一咬牙,好像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,“S市到处都是警察的天网系统,你赶紧和我回家,我求我爷爷想办法将你送出国。”
张子歌有些诧异的看了宋雅儿一眼,同时有些感动,不过却只是摇了摇头,“不用了。”
“什么不用?”宋雅儿急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杀了人,一旦被警察抓住了,那就是死罪啊。”
“他们抓不住我,而且他们也不会来抓我的。”张子歌的话多少让宋雅儿有些疑惑,不过张子歌也没有再继续和她解释,只是望着宋雅儿,“看来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,以后的事情,得靠你自己了。”
宋雅儿听了,小嘴已经撅了起来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,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都是我……都是因为我……”
“傻丫头,与你无关的。”张子歌竟然生出了一丝不舍,忍不住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小脑袋,“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?”
“什么事?你说。”
“刚刚我和这个日本人之间的对话,你不要告诉任何人,包括你父亲和爷爷。”
宋雅儿只是看着他,重重的点头。
张子歌一声轻笑,“保重,也许有机会还能再见。”
他转身离开的时候,没有注意到,萧青璇一直站在很远的地方注视着他,而刚刚这里所发生的一切,自然也都被她看在眼里。
“张子歌,你也是从那个古老家族里出来的人吗?”她喃喃自语,收回的目光落在了手中握着的一枚族徽之上,而这枚族徽,竟然是一块银制的‘青龙令’。
萧青璇虽然不懂武功,可是张子歌那化指成剑的一招,她却并不陌生。见到张子歌终于走远,她慢慢走向了那个依然望着张子歌逐渐消失的背影,久久不愿离去的宋雅儿。
“你喜欢他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,就说明喜欢的还不够深。既然如此,就将他忘掉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因为我也曾爱过这样的一个男人。”
“那个男人呢?”
“走了。”
“再也没有回来过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恨他吗?”
“不恨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爱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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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个清晨,南华学府,凌波湖旁,袁志和郑晓龙两人垂头丧气的坐在湖边的草坪上。
“袁志,我感觉我们两是被耍了。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吧,张大哥错手杀了人,不得不离开啊。”
“辛辛苦苦大半个月,你看我这手膀子,都肿了一圈,倒头来什么功夫也没有学到。”
袁志到是心态乐观,笑道:“也不错啦,起码咱们现在的力气可比以前大多了,就当锻炼身体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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