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顶出事了?”
女傀儡坐在那,纤指握住块积木,轻微的颤抖。
远处三道身影如烟如幻,急驰而来,如果仔细看,就能分辨出,分别是佝偻的老者、雄壮的中年和扎着冲天辫的幼童,那中年正是主持第一道考验的傀儡,他们手中都拿着神器。
老者拿的是烟袋,中年手提算盘,而那幼童最不可思议,他反举着一口黑锅。
黑锅比他还大,他单臂举起,如托着世界,步履轻灵,滑稽可笑。
“璺,金顶出事了,你还如此沉稳?”中年傀儡道,语气里带着责怪。
被称作璺的女傀儡柳眉一挑,将手中那块积木拼上,“我知道。”
“知道你还……”
璺是四傀儡中的老大,但实力却是幼童最恐怖,其实便是那老者,中看敬排末位,他们都听璺的指挥调度,因为璺是最智慧的傀儡。三傀儡看着璺,眼神中充满希冀。
“你们也别看我,我也没办法哦!”璺神情黯然。
“你们都知道,天道殿那两个恐怖存在,神界的愚道人和域外邪族的皇,他们虽然论道比试坐化,神威魔威仍在,他们不想让我们进,我们就不可能进去,至于说那些小家伙,死了就死了吧,与我们有何关系?”
愚道人是大清宫的老祖,可以说大清宫由他创建,后来空间道修至圆满,飞升神界。
域外邪族大规模入侵月印大陆,愚道人率领大清宫的飞升者驰援,和邪皇坐而论道,比拚实力,从而把邪皇死死拖住,创造了月印大陆和域外邪族两败俱伤的机会。
论道比拚的地点,就在金顶的天道殿。
“也只好如此了呀!”老者猛吸口烟,望着金顶的方向,满脸苦涩,其他傀儡沉默着。
……
叶云飞、朱梦琪和邢妍儿,被那道如匹练般的紫光束缚,动弹不得,小龙、雪轲距离最远,况且帝君此时被控制,他们投鼠忌器,距离最近的马颦儿和伙伴们,包括泽后帝国的西罗,同时向前扑去,企图进行营救,也照样缓慢半拍,眼睁睁看着他们被俘虏到那两人跟前。
“我的手段就在这里。”苍老到远古的声音响起。
而随着这道声音落下,对面盘坐的那道较高的身影,隐隐感到一丝不安,想击败我,偏就不让你如意,盘坐的那道身影依旧盘坐,恢宏邪恶的能量喷薄而出,犹如暗日一般。
暗日周边带着一抹邪光,十分诡异,邪帝绝不甘愚道人布局成功。他能隐隐猜到对方最后的手段,是要用人族的感情,来压制域外邪族的冷漠,而选择三个蝼蚁般的男女。
是的,在他们眼里,真神以下尽皆蝼蚁!
邪帝痴迷于武力,和愚道人论道、比拚数千万年,肉身坐化,灵魂残缺,已至油尽灯枯,愚道人也好不到哪里,即使这样,两人也没能分也胜负,就是这时,恰好这些小家伙冲进天道殿,给了愚道人一丝希望,他燃烧最后的力量,挟裹叶云飞三人,和邪帝最后一拚。
邪帝当然不会让其如意,他同样点燃最后的灵魂力量,破坏愚道人的希望。
一紫一暗两股力量纠缠,犹如大茧般地一层层将叶云飞、朱梦琪和邢妍儿包裹进去,起初还能看清三道挤在一起的尴尬身影,到后来修炼者们只能看见个大茧悬浮空中。
“啊!”叶云飞痛苦嘶吼。
他就象即将被烤熟的龙虾,修长的肉体弯成弓状,小腹处那团魔火猛烈的烧着,让他十分难受,而那根令他羞涩的玉柱,此时却一柱擎天,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。
朱梦琪、邢妍儿也好不到那,火爆的玉体痛苦地扭曲着,白嫩光洁的脸粉红一片,两眼无丝毫尘垢,只是燃烧着熊熊烈火,紧盯着眼前的男人,仿佛要将其一口吞掉。
藏着胴体的罗裙徒然揭去,嘴里嘤咛着模糊的声音,好像猫叫春一般,让人欲火难耐,叶云飞龙目迷离,如恶狼般朝两女扑去。
一正一邪两股力量形成的大茧中,此刻正上演着春宫图。
“邪帝你,你好卑鄙!”
“桀桀,彼此彼此,愚道人,看到这肉蒲团,你可满意?”阴毒邪恶的笑声飘浮大殿。
邪帝非常得意,轻狂嘲笑,尽管他手段卑鄙下流,用精元邪气蒙蔽心识,然后催发他们的欲火,让这些小家伙自入困城,他这招是阴险,也是成功的,最起码和愚道人掰了个平局。
邪帝恶心的声音,清晰地送进耳内,每个修炼者神色顿时精彩。
“什么?他们竟敢竟敢……”
马颦儿面如死灰,这么羞人的事,他们竟然在做,还对着我的面,该死该死,那家伙就是该死!凤目中射出一丝怨毒,马颦儿感到小心肝嘭嘭地跳,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脸顿时粉红,仿佛做那事的是她自己,“真让人恶心!”她一跺榴莲,低头不看,可是那儿越跳越厉害。
“这不是恶作剧么?”叶云飞的追随着表达着不满,但没有谁敢上前阻止。这就是恶作剧,是真神的恶作剧,拳头大就是真理,谁又能怎样?他们只能忍!
董雁盯着那起伏的大茧,沉默不语,他心里装着邢妍儿,却不敢吐露心迹,现在又糊里糊涂有了老婆,更不敢暴露真实想法,只是看到这一幕,心里有点憋屈,有点酸楚。
“公子,愿你今生珍惜!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董雁双拳握紧,也是低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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